苏禾眯起眼睛，打量眼前的男人，“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，但是你得实话实说。”

“是是是！我们一听实话实说。”

“有没有参与过扰乱我们边境的事？”

“没有！将军！我们只是和中原人做买卖换取粮食和布料而已，没有去抢东西。”

“对对对！我们还是被抢的人呢！吐蕃军说他们需要粮食去守卫边疆，拿走我们好多吃的，还顺走了好多牛羊。”

苏禾一听眼睛一亮，“也就说你们间接助纣为虐咯！”

夫妻俩有些懵，这个成语太深奥，他们不太懂啊！

“也就是说你们间接参与了扰乱中原边境的事。”

苏禾善解人意地解释一遍。

夫妻俩对视一眼，抬头看一眼苏禾，吓得瑟瑟发抖。

倒不是苏禾长得有多可怕，而是第一次见一个女孩子身上带这么多武器。

又是流星锤，又是长枪弓弩弓箭的。

“我也不为难你们，你们先找出头羊和头牛，让牛羊群安分下来，咱们好好谈谈。”

夫妻俩听得一头雾水，不过迫于五千人的阵势，还是乖乖去把牛羊群安抚好，然后听苏禾谈话。

去他们帐篷的路上，苏禾了解到女人叫卓玛，男人叫松赞。

“附近可有马群？”

夫妻俩对视一眼，犹豫不决。

“你们可想好了，因为你们间接骚扰过我们边境，所以我们会礼尚往来带走你们牛羊的，你们若是肯说，我可以少带点，反则……就全部带走。”

为了表示自己很像，苏禾故意亮出自己的弯刀和锤子。

夫妻俩咽了咽口水，还是很难抉择。

他们的儿子加南倒是机灵，听了个七七八八，和父母叽里呱啦一通，最后好像说服夫妻俩。

“那个……往北五十里有一个很大的马群刚搬过来，但是他们人比较多，而且有不少家人是吐蕃军。”

苏禾见他们说话的时候闪躲不看她，心里有了主意，“他们是你们的仇人？”

男人咳了咳，“倒也不算，就是他们常常以自家为军队养马为由，过来白拿我们的牛羊。”

苏禾眉眼一弯，果然如此，“也就是说我即将帮你们一个大忙了？”

一家子都懵了，她什么时候帮了他们了？

“这样吧！你们再告诉我哪里有牦牛，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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